北有危楼

年更同人文选手_主嗑瓶邪

曾记一人如他【瓶邪】

 本来是准备按江苏卷的作文来写的

吴邪和小哥相互理解

后来发现自己在偏题的边缘 展翅高飞了

差一点点就开车了

想看车吗

鉴于是高考小作文

我愣是刹车带急转弯 而且字数也不多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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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哑巴张最近越来越不爱讲话了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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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吴邪有一点不知所措,他怀疑小哥的失忆期是不是快到了,不会是连怎么讲话都忘了吧,不过还好,吴邪现在还不会饿死,至少哑巴每天准时准点地把三餐饭做好,然后静静地等着吴邪扑上来,夸他一句,接着享受美食。

 

    看着哑巴勤勤恳恳洗碗的背影,吴邪有一点不忍,他走上前环住小哥的腰,布料下是结实的腰腹,吴邪把下巴搁在小哥的肩头,叹了口气,“小哥,我们有多久没做了?”

 

    小哥擦拭盘子的手顿了顿,转过头在吴邪嘟着嘴上亲了亲,像是安抚,又继续细细地冲洗起了盘子,他耳边的碎发搔在吴邪的脸颊,很痒。

 

    很快,他感受到了肩头的颤动,吴邪的脸埋在小哥的肩窝处,没有想象中的濡湿感,传出的是闷闷的笑声,“你说,我怎么喜欢上你这么个哑巴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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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肯定句,就是喜欢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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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哑巴张也不折腾盘子了,转过身,托起吴邪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,张起灵背负着整个家族的使命,他不老不死,而眼前的吴邪,经历了十年的等待与算计,让他沉淀,他的棱角藏在暗处,他不再是当初铁三角要处处被保护着的天真,他担得起小三爷的名号,他翻了那张布满诡计与阴谋的大网,青铜门外的十年,他受的苦与磨难,哑巴心疼他,手上十几道疤痕也盘桓在哑巴的心中,吴邪从不说他的经历,哑巴心疼却也无从说起。

 

    吴邪也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哑巴深色的眸子,他看见小小的自己被包裹在黑色的瞳仁里,像是要融进他的身体里去。猝不及防的,哑巴欺身上来吻住了他,两个人的个头虽不分伯仲,但吴邪斜靠着洗碗池,视觉上还是他矮了一些,气势自然也弱了一截,他很自然地闭上了眼,任由哑巴的舌头一寸寸侵占他的口腔,哑巴看着他眼角的细纹,动作逐渐轻柔了起来,从攻城略地般的急迫,到小心翼翼地啄上他的嘴角,又一寸一寸近乎虔诚地吻上了他的眼角。像是用嘴唇温软的触觉就能抚平岁月的痕迹,吴邪早就看开了年龄的问题,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哑巴的背脊,闭着眼温声说:“去床上吗,我觉得那里会舒服一点。”

 

    吴邪从没有拒绝过哑巴的热情与索求,因为他知道在哑巴表现出来之前,他没有讲出来的爱恋与思念有万千,胖子总是觉得小哥话少,叫他闷油瓶也好,哑巴张也好,吴邪知道他是不善言辞,他的情感适合被写在诗里,隐晦而深情,能读懂他的诗的人会被他的词句震撼,会让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,很明显,吴邪就是那个人,又或者说,他们是对方的那个人,不用太多的言语,一个眼神,一声叹息,就能完完全全地明白了。

 

    世间多少的伴侣,一同经历磨难,性格与身体都无比的契合,却终究难逃一败,败于光阴,败于死亡,但吴邪能确信,哑巴会一直在他身边,回来了,就不会走了,哪怕他一天天变老。

 

    很多年后的后来,有个人,他们叫他哑巴张,他什么都不记得了,只记得他很爱一个笑起来有些天真叫吴邪的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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